尖锐的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,周聿白低笑着:“成啊,到时候你跟他订完婚,就让他看着,我们是怎么在床上……”

“周聿白你还要不要脸!”桑南溪高声打断了他。
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

周聿白解开她颈间的扣子,上次留下的吻痕经过半个月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,颈脖白嫩依旧,她把他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
“溪溪,上回不是还说让我当小三吗?”

“当小三,可不止做订婚那一回,还有婚后……不过你们到底能不能订成婚那还得另说,万一……在订婚前他就出事了呢?”

周聿白身上的热意烫人,可说出的话,却让桑南溪的心凉到了谷底。

她知道,他是真做得到。

桑南溪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地望向他:“你拿别人来威胁我?”

周聿白眼中的狠意更甚:“在乎才会值得威胁,溪溪,你在乎他?”

“周聿白,你疯了!”

周聿白吻过她的锁骨,重新在那颗浅色小痣上留下痕迹。

“我是疯了,五年前,我就不该放你走。”

“现在你回来了,难道要我看着你跟那人谈婚论嫁吗?”

他在门口等了许久,直到看到他们一块出来,两人站在一起,桑南溪时不时莞尔一笑,他们还真他妈的像一家人。

桑南溪被他的话勾起那段痛苦的回忆,她勾着嘴角笑得异常妖冶,泪水却从眼角滚落。

“周聿白,你不但会看着我们谈婚论嫁,未来,往后,还会看着我们儿孙满堂。”

??第58章 去向你们周家讨名分吗

“儿孙满堂。”周聿白气息不稳地呢喃着这四个字。

修长的指节挑开裙摆,指腹贴近的一瞬,明明凉得刺骨,却轻而易举地勾起梅雨季的潮热。

车子没来得及停入地下停车场,只是随意开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边角。

晴朗了片刻的天空,又开始下起了小雨,缠绵斜织,滴答落在车窗上,凝结成颗颗水珠。

不远处的车道上,时不时有车辆开过,大灯一闪而过,投射出的光影便在桑南溪的肌肤上留下片刻的斑斓。

每一次,桑南溪几乎是难以抑制地吸气,喘息。

“别……别这样。”

她的声音在抖,齿贝紧咬着下唇,原本的薄涂的透明唇彩早在亲吻间被人吞之入腹,嫣红的下唇渐渐泛白。

后背膈在方向盘上,胸前的呼吸炙热,她就被困在这方寸之间,动弹不得。

双手仍在身后被反绞着,手臂骨节处传来隐隐的痛,却又夹杂着异样的颤栗。

周聿白感受到她的紧张,轻咬下另一侧随着人影晃动的耳夹,耳垂传来湿意,舌尖轻吮:“怕什么?看不见你的,溪溪。”

原本被盘好的头发早已乱成一团,丝丝垂荡。

周聿白看着她为情*欲所乱的样子,眸色逐渐变得晦暗不明。

儿孙满堂,能与她儿孙满堂的,该只有他才是。

周聿白轻喘着气,语气缱绻得如同在说世上最温情的情话。

他问她:“溪溪,五年前你没走的话,我们现在是不是也会有个孩子?”

她离开前的那段日子,他们是真的有打算要孩子的。

桑南溪也仍然记得那个周聿白遍体鳞伤的夜晚。

或许也正是因为那一次,周家才真意识到,周聿白是真对桑南溪上了心。

那天,素来身体强健的人,回来的时候却是被人搀进来的,衬衫被脱下,背上一道道的棍痕触目惊心,桑南溪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。

她站在医生身后,抹了抹眼泪悄悄问宋承良:“他为什么会这样?不是说只是回家吃顿饭吗?”

宋承良记得先前周聿白的叮嘱,不敢多言,只说:“先生顶了老爷子几句,这才挨了打。”

宋承良从十几岁开始跟着周聿白,从未见过老爷子生如此大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