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的选择,他得跑了,回不回寝室另说,起码不能继续待在这。

施砚很危险。

“通道门锁了,没钥匙你走不掉。”

脚步声渐近,陶画抵着门无路可逃,昔日寡言冷淡的室友突然换了一副模样,变成他直播间榜一大哥出现。

他的这些好室友,一个个挤着赶来给他送钱,什么花开富贵上善若水,等回去后他非得查查宁钊是不是还有个号叫夕阳红准备来当榜三。

“今晚不回寝室。”施砚拉过他的手,很自然地牵着他往屋里走,要做什么不言而喻。

陶画挣脱不开,被他一路带进房门,“等等,你不是说只吃饭不干其他的吗?”

“我吃饭的时候确实没做别的。”施砚脸上难得显露出一次明显的笑意,他动作十分轻柔,却又不可抗拒,把陶画按坐在床上,蹲下来,手指摩挲着陶画纤细的脚踝。

“现在饭吃完了,所以我可以做。”

施砚仰头,细致地描摹他在暗处看了一年又一年的五官,漂亮,精致,像玉琢,像藏在深海里的珍珠。

他又蓦地想起肖荀炫耀似发给他的消息。

“别怕,我不大,你不会疼。”

施砚说这话时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,他面色如常,仿佛只是在说自己今天吃了几碗饭。

陶画表情惊骇,一句话说不出,由着施砚拿出一条拴着铃铛的细绳,紧密地缠到他脚腕上。

他找回一点声音,干巴巴地问:“你系这个干嘛?”

施砚说:“好看。”

为什么要系铃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