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
至于吗?

他不就摸了陶画几次,炫耀了两句,就算脱裤子也只在外面磨,说好的公平竞争,施砚怎么能跳过前几步直接跟人全垒打?

肖荀路过一家便利店,人都走了又扭头回去买了盒避孕套。

不行,等他找到人今天必须也得操到手,他自认为喜欢的不比施砚少凭什么做的比施砚晚?就算是强上他也等不到明天了。

但寻画之路有点艰难,肖荀在和盛前台问了半天,服务小姐都没告诉他施砚在哪间,守口如瓶,挂着笑应付他。

“大少爷的事我们前台哪儿知道,包间是他自己定的,没告诉我们,二少您别为难我。”

肖荀摘了帽子,面色不善,他知道这是施砚事先给人交代的,不管他怎么问都别想问出个结果。

那怎么办?

口袋里避孕套盒子被他捏的嘎吱直响。

能怎么办,一间间的找。

和盛统共五十间套房,全在四楼,前台不告诉他,他就一间一间去敲门,总能找到,施砚该不能把人带饭厅里做吧?

他不知道施砚有一间藏在饭厅里的卧室。

*

*

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浴室里,陶画坐在施砚身上咬着自己的手背,眼泪已经掉了一箩筐。

施砚吻他的侧颈,像瘾君子一般狠狠地嗅着,右手埋在陶画腿间飞速运动,时不时打起一片水花。

忍耐多年,一旦爆发便是失控。而施砚越是失控,陶画颤抖的就越是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