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了,转过去,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。”
陶画想不通这有什么好看的,肖荀既不满意施砚操了他,又主动要求看他被施砚操成什么样,这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好像有个特定称呼,叫什么来着。
哦对,绿帽癖。
难怪肖荀要染一头绿毛。
陶画被他强硬地扭了个身按在墙上,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,肖荀手伸下去,在他逼口揉了几把,很快摸出一手粘液。
陶画低头看肖荀时不时冒出头的指尖,他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流水,可那里实在太敏感了,谁来弄他都能爽。
肖荀在他背后骂了句很脏的话,但说话语气又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愉悦,“肿成这样了还发浪,施砚没给你喂饱?”
他刚想继续诋毁施砚两句,却听陶画说:“那倒不是,后来肚子塞不下了,他往里进精液都往外溢。”
陶画舔了舔下唇,回想起最后一段差点给他爽死的床事,施砚给他抱起来压床头柜上做,让他五分钟喷三次,那滋味,想改天再来一次。
“你还挺回味无穷。”肖荀夹着他肥厚的阴唇,咬牙切齿,“他内射了几次?”
“四次?”陶画不太确定,他大半时间都昏昏沉沉,舒服的分不清东南西北,哪还能数的清施砚射了几次,“也可能五六次。”
陶画说着感觉不太对劲,肖荀整天一副想跟他做爱的淫鬼模样,怎么现在一个劲地揪着他和施砚床事细节问,莫非……
他有些犹豫,不过还是问了,“你问这么多,该不会是想跟施砚搞吧?”所以通过他的口述当媒介来跟施砚进行精神上交合。
有够变态猎奇的。
但如果是肖荀好像也不算意外。
这回肖荀在他身后半天没说话,下面也没了动静,要不是鼻腔打出的热气还在,陶画差点以为他人凭空消失了。
然而不多时,玩他阴穴的手忽然转了攻势,掰开他臀瓣直捅菊花,这可轮到陶画急了,前面随便摸着玩玩算了,后面不行,他还没忘记上次塞肛塞的痛。
他边躲边跟肖荀商量,“我不说,不说了,别碰我那,不行我还让你磨我腿根,你别打我后面主意。”
肖荀仔细探索着他紧涩的后穴,“乱说话不给点惩罚你怎么记得住?我不操施砚操过的逼,前面给他后面给我,公平公正。”
公平公正个屁,他前面拿道具玩过多少次了,施砚也就进来那会儿撑的他不太舒服,后面不一样,他不喜欢玩后面,唯一一次插入只有那个肛塞,还让他痛不欲生,肖荀这猴急的样子真能给他屁股捅烂。
陶画感觉到肖荀的手指正蠢蠢欲动地在入口处摸索,他慌忙撅起屁股,主动去掰自己的逼,虽然肿了,但怎么说也比菊花被干出血强。
“你弄我前面,我后面干的很,操起来没意思,你看我的逼。”陶画弯腰扶墙,对着肖荀使劲搓阴蒂,“你看,我前面容易出水。”
肖荀不为所动,拿出个避孕套,拉下裤子拉链就准备往几把上戴套子,多出来的油倒在陶画臀缝里,他食指带着油捅进高热的直肠。
陶画很痛苦地叫了一声。
肖荀动作其实很轻,他没一个劲地往里塞,而是慢慢摸索着找陶画的前列腺,他知道直肠里这个点会让人爽,但他嘴很硬。
“叫大声点,把施砚也叫醒,叫他出来看我俩做。”
不让他操前面的时候非要操前面,让他操前面了又非去搞后面,怎么会有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?
陶画骂他:“畜牲。”
“畜牲?”肖荀不在意地笑了一声,“这才哪到哪儿,等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畜牲。”
他终于摸到肉道里的凸起,压着那处磨了磨,如愿听到陶画的惊呼。
“是不是没试过这好地方,今天带你玩玩。”
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让陶画无所适从,他趴在墙上,扭头去看肖荀,“你摸的哪儿?”
“前列腺。”肖荀漫不经心地跟他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