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拽了回来,紧紧抓住陶画,“你帮他?”
陶画手指快被他抓断了,踢了踢他的小腿,“难不成你真让他拉裤子里?”
肖荀追问:“为什么跟他吃一桌不跟我?”
陶画想不通他是怎么从厕所窜稀扯到吃饭上,继续解释:“跟你吃施砚那边不好说。”
“所以你在得罪我和施砚之间选择得罪我们所有人?”
“也不是所有人吧。”陶画勉强挤出点笑,“你看宁钊不就挺高兴的。”
“你这张嘴。”肖荀扯着他的脸把他嘴角扯平,“五万要不要了?”[洉敍加企峨裙九⑸忢?6⑼四澪8\
陶画眼睛立马亮了起来。
肖荀看着他这副见钱眼开的样子若有所思,生出个坏心眼,他低头凑到陶画耳边,蛊惑地问:“想不想再多赚点?”
陶画歪头看他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取完钱告诉你。”肖荀笑眯眯的,不像在打什么好算盘,“现在跟我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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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沓钱数完,陶画晕晕乎乎地从墙角站起来,跑到最里面的存款机那把钱从入口处放进去,直到交易结束,轻薄的卡面从机子里吐出来,捏到手里却像有千斤重。
是他沉甸甸的希望。
等最后两门考完就去把剩的高利贷还完,从此以后赚的钱就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了,这么赚下去讲不准他大学毕业就能回县城买套小别墅,然后随便找个工作混完后半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