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准备直接离开。

“真要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货色跟我闹成这样?”

他刚说完,腿上就挨了一记狠踢。

“你怎么这样说陶画!”宁钊收回脚,眉头紧锁,“什么人尽可夫……太低俗了。”

“哪里有错?”肖荀嗤笑一声,“我说的不对吗?人尽可夫,给钱就能睡,你都看几次现场了,还这么天真?”

宁钊:“现场又不是陶画强迫我看的,明明是你们俩,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。”

施砚转身,目光凉凉。

“看什么,说的就是你。”几小时的折磨让宁钊怨气比鬼重,无差别攻击所有人,“表面君子,平时还有个人样,背地里跟肖荀一个德行,人模狗样。”

肖荀:“毕竟我俩是一家出来的,行事风格相像正常。”

荒诞,他居然毫不羞耻,甚至有点引以为傲的意思,听得宁钊直想抽他,但在动手前还是试图用语言清洗他肮脏的思想。

“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拼命赚钱,指不定是陶画遇到了困难才选择走上这条路,你们作为室友,应该在发现他误入歧途的时候拉他一把,而不是帮着他堕落……”

肖荀突然打断他:“你喜欢上陶画了?”

不久前才定下的心思被戳破,宁钊呼吸一滞,乱了阵脚,拯救室友的长篇大论被迫终止。

“你喜欢他,是不是?”肖荀脸上没了表情,看不出喜怒,“操过一次就爱上了,还是有绿帽癖,看我们操他,被他的骚样吸引爱上的?”

“我”

“和我们抱着一样的心思,你装什么圣母。”

“闭嘴。”施砚拢起衣领,眉目压低,陡然生出一股寒意,“不想走就都别走。”

宁钊以为施砚要把他继续关这当观众,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。

施砚淡淡瞥他一眼,推门而出,“换个地方,我们需要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