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腔里有颗子弹在四处飞,他期期艾艾,生怕子弹从咽喉里冲出来。

“可是我们,还没确定关系。”

陶画“哦”了一声,从他身上下来,背对着他似乎又继续睡觉去了。

宁钊还是硬的难受。

他并不是色欲熏心,只是陶画离他实在太近了,有股沐浴露香气一直萦绕在鼻尖,以及隔着一层布料压在他手背上的臀肉……

无一不在引诱。

手指小幅度的蜷缩了一下,指关节处感觉到一片柔软的肉感。

陶画没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