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,嘶哑,苦涩,被浸在苦胆汁里泡了又泡。

陶画也没听出来,他大叫一声,慌忙拉过被子盖到身上,仓皇回头。

“谁啊,怎么随随便便进……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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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蛋。

陶画脖子僵住,短暂的惊讶后,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晕过去。

施砚怎么突然回来了?也不提前说一声,现在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。

都上床了还能怎么解释,这又不是肖荀,他也不能乱扯是宁钊强迫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