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画扒着宁钊肩膀,悄悄抬眸,思索片刻后,小心地靠近他,凑到他耳边安抚道:“我爱你。”

他不知道说什么,只会这一句。

陶画以为说的声音很小,但施砚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了。他没吭声,加上两指把阴唇撑开,换上另一只手,拉着陶画的腿根往后拖,让下身暴露的更明显,方便他深度清理。

陶画被摸的神情恍惚,跟着施砚的插弄一下一下晃着腰,他猜施砚妥协了,在为下一轮情事做准备,那现在只需要再哄一哄宁钊就行。

他偏头去亲宁钊下巴,黏黏糊糊地哼着,手伸到下面去抓宁钊软掉的阴茎,企图再次把他的性欲勾引出来。

宁钊不经逗,往日只需要随便玩一玩就能把宁钊勾得难以自持,可这回不管怎么弄,宁钊都像一个断了发条的玩偶一样,不说话,不回应,也没动作,还阳痿了,摸不硬。

但不多时,陶画没心思去注意宁钊了。

披在身上的外套掉下,他被施砚揽着肩膀朝后勾去,靠上一片宽广胸膛。施砚的呼吸打在他颈侧,下身阴穴依然被手指亵玩。

“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

陶画怔住。

施砚不再扣弄内里,精液差不多都流出来了,他转而捏住前端翘起的阴蒂,用相对粗糙的指腹用力摩擦刺激,少有的粗暴。

快感爆炸般从那个小尖传来,陶画抖如筛糠,眼泪飙出,他仰起脖颈靠到施砚身上,大口喘息:“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
“那要什么?”施砚眼皮半阖,手上的力道丝毫没卸,“要钱?”

“要宁钊?”

“还是要我?”

“我……”陶画只发出一点气音,又说不出话了,他腿根抖得厉害,阴蒂被玩的又疼又胀,体内空虚难耐,偏偏施砚不愿意进去,非要在外面摸。

高潮来的猝不及防,陶画弹了两下,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,汁水从肉缝里溢出。

跟宁钊做了这么些天,宁钊在床上老实,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猛烈的刺激,一时间缓不过神,肉逼水淋漓的,酸软敏感。

干燥的纸巾擦上他腿心,施砚细致地把他清理干净,然后慢慢弯了脊背,双臂从后方完全包裹住他,额头压在肩头。

不知是不是错觉,陶画总觉得后背湿了一片,他慌了,想扭头看,但施砚紧紧抱着他,不许他动。

“……你哭了?”

“没有。”施砚平稳地说。

空气静默,三人以一种诡异尴尬的氛围共处一床,宁钊像被人抽了灵魂,施砚不知是哭是笑,陶画夹在中间,进退两难。

良久。

施砚松开胳膊,床垫一轻,还是听不到的脚步声,“嘎吱”,铁门关上。

等不到陶画的回应,他走了。

像行尸走肉,五公里的路途,一步步走了回去,进小区前,他在超市里买了一提啤酒,最廉价的,从前看都没看过一眼的那种。

张姨已经回去休息了,诺大的别墅又只剩下他一人,房间里太冷清,他提着酒去露天阳台,不顾地面肮脏躺了下去。

这是施砚第一次喝酒。

辛辣,恶心,刺痛。

酒入咽喉烧的疼,可大脑又无比清醒,他连买醉都不能。冰凉的液体迸着气泡从嘴角流下,衣领浸透,难得狼狈。

明明最开始是陶画先向他伸的手。

施砚闭上眼,眼眶酸胀,瓶子高高举起,让酒水从瓶口倾斜下来,尽数浇在脸上。

陶画问他是不是哭了。

他没有。

49

在施砚走后没多久,宁钊身上的发条又被重新转动,他仓促提上裤子,拉链都没拉好,下了床踩着鞋一瘸一拐地往外跑。

推开门前又绕到桌边给陶画倒了杯水送回来,然后继续往外跑,全程没看陶画一眼。

“我也出去待会儿。”

他说得飞快,跑得更快。

陶画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