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信施砚会爱他。

经历过陶勇的离世,陶画对感情更加敏感,他害怕一段纠缠至深的关系突然中断,满腔爱意无人回应,所以在施砚给他三百万那晚他问是不是要包养。

包养的话就只需要逢床做戏,要断即断,他不要施砚的喜欢,不敢要,不敢信。

施砚在他心中永远是高不可攀的。

“你别讨厌自己。”陶画闭上眼,低头触碰到施砚的嘴唇,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施砚,只堪堪碰上唇面,没有深入。

施砚认真地问:“你不喜欢,为什么不讨厌?”

“我不喜欢你,你就要讨厌自己,这是什么逻辑?”

“没有逻辑,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喜欢。”

这话幼稚的像三岁小孩才会说,从施砚嘴里出来违和感极强,陶画信他是真的醉了,又不是完全醉,因为腿间抵着他的硬物存在感也越来越强。

他迟疑了会儿,扭头对肖荀说:“要不你随便找间屋子去睡一觉,别在这了。”

肖荀正在兴头上,鸡巴翘老高,闻言痞气地勾起嘴角,“你想用完就把我扔了?”

他从沙发上站起来,一步跨到陶画身后,腿压到座椅上,顺手扯下陶画的内裤,找准位置往瑟缩的肉花口抽了一巴掌。

“就顾着哄他,我怎么解决?”

陶画往施砚怀里缩了缩,“再洗个澡。”

“冷水澡是吧?”肖荀乐呵呵地问,而后语调一转,猛地把人捞起,贴到他耳边:“你想得美。”

怀里空了,施砚迷茫地抬头,他的视线里只有陶画,脑子里也只有陶画,以为是陶画要走,连忙伸手去抓。

“别走。”

陶画夹在两人中间,姿势别扭,一边胳膊往后赶肖荀,另一边抚摸着施砚的脑袋,安慰他:“我不走。”

肖荀捉住他阻挠的手腕,“我也不走。”

他不知从哪找了把剪刀出来,锋利的刀刃贴着陶画臀肉从正中间剪开内裤,轻轻一抽便让陶画身下完全没了遮拦。

“你”陶画惊叫一声。

“我什么?”

肖荀从身后摸出个酒瓶,把没喝完的酒倒进掌心,待指尖湿润后便混着酒水企图往陶画后穴里插。

陶画没办法抗拒,两腿卡在施砚身上,施砚抱得紧,他股间大开,只能任由肖荀在后方亵玩。

酒水冰凉,高热的肠道暂时适应不了,一直紧缩着把肖荀往外赶,男人在床事上一般没多少耐心,肖荀扩张半天没等到陶画放松,恶劣地朝他腰间捏了把,把施砚的手一同拉下去,往阴穴上带。

“紧张什么,又不会给你玩坏。”

施砚人醉了,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。

他迷恋地看着陶画,以为是陶画让他摸,手指摸索着剥开阴唇,按压住藏在缝里的肉球,用指腹摩擦,来回弄了十多下,才顺着细缝插进紧致的肉道。

手指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抽动,掌根压在阴蒂上反复揉弄,陶画腿根发抖,嘴里流泻出一声娇媚的叫,前面玩湿了出水,后面也跟着松懈,肖荀进的越发轻松,长指在肠道里反复刺激着前列腺点。
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别,你们……”

两穴被这样同时玩弄,陶画受不了地晃着腰,想躲又不知该往何处躲,前是施砚后是肖荀,不管往哪去总有一个穴要被进的更深。

肖荀先抽了出去,换上个更硬的东西抵在后方,他缠绵地在陶画耳边亲吻着。

“嫂子,让我哥快点,我先进来了。”

陶画还没做好准备,往前挺腰,“别,你等等!啊啊!”

肖荀不顾他阻拦操了进去,粗硕的肉刃破开肠壁,扫平每一处褶皱,陶画嘴上在抗拒,身体却饥渴地往上吸附,阴穴还被用力搅动着。

他一下没了力气,瘫软到施砚肩头,想要尖叫,又叫不出声。肖荀一路进到最深处,压着敏感点疯狂顶弄,他失声痛哭。

“呜……救、救命……啊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