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衡哥,你射了好多啊,我是不是把你精囊里的精液都挤干净了。”

真是讽刺,之前的那些年沈睿从来没开口叫过钱一衡哥,却在这种时候叫他,在钱一衡看来这不是敬称,而是讽刺。

钱一衡眼睛半阖着,无力的仰靠在许岩白怀里,双手被缚在身后,双腿搭载他的臂弯打开,腿间还夹着一个沈睿,怎么看都是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
“是不是榨干净了,再来一次不就知道了。”许岩白抱着人挪到了宽敞的沙发上,让钱一衡跪趴着,腰臀依然高翘侍弄着鸡巴,又用眼神示意沈睿。

这次沈睿倒是一点就透,立马会意了许岩白的意思,走到另一边,抬起钱一衡的头,把自己的鸡巴抵到他唇边,“衡哥,张嘴。”声音透着性欲的暗哑。

“你敢、呃····沈睿、唔唔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