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岩白状似怜惜的亲着他的侧脸,把滑落的眼泪舔进口中,可已经尝过荤腥的男人,怎么可能停得下来。

鸡巴终于顶到了穴心,龟头触碰到了一团有弹性的软肉,许岩白知道,那是钱一衡的生殖腔,可惜已经萎缩了,腔口也紧闭无法进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