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很心疼。 一根烟在沉默中很快地抽完了,抽得一点儿也不愉快,有些不舒服,嗓子眼儿发干。 他把烟掐了,把手伸到了顾飞面前。 顾飞看了看他的手,大概是不知道他要干嘛,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才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手里。 蒋丞一把抓紧了,又很用力地捏了一会儿,才松开了。 “什么时候?跳那个脑瓜缺血的楼?”蒋丞问。 “打完决赛。”顾飞搓了搓被他捏得有些发白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