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资道了(我知道了)。”
郁言的两颊被他过于用力的捏住,口腔里的红肉死死顶在齿侧锋利的边缘,他已经觉得有一边的肉被磨烂了。
“老公……我痛……”
郁言艰难地出声。
钳制着他的手陡然被移走,傅臣尧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位上,修长宽大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膝头:“过来。”
郁言慢吞吞地从车窗看了眼外面,又慢吞吞地从副驾驶爬到了他身上,有些局促地被方向盘和傅臣尧的怀抱夹裹在中间狭窄的缝隙里。
傅臣尧撩起了眼皮,目光冰冷地看着他,命令道:“亲我。”
瞎胡诹,别当真,完全不专业,瞎几把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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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.
我坐在傅臣尧身上,冰冷的手掌捧着我丈夫的脸颊。
他的命令让我不寒而栗,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抑制住灵魂深处发起的颤抖。
我胆怯地贴上他的唇,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我的丈夫,亲他的时候我会习惯性观察他的表情。
傅臣尧的嘴唇比看上去要软的多,我含着他上边的唇肉,像抿了一块柔软的黄油,随着温度的升高,渐渐在我的口腔里融化了。
我的牙齿偶尔会和他的碰撞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声音,我咧嘴皱眉,却发现我的丈夫没有任何变化,一动不动地看着我,很冰冷的视线。
我不敢停下来,我丈夫生气的话会变得很可怕。
我把更多的重量压在他身上,曲起一只胳膊攀在他肩颈上,弓垂了脑袋,更深地亲吻他的唇。
傅臣尧的脸上神情未变,任由我亲吻起来。
我跟他离得很近,近到我可以感知他脖颈的脉动,听见他每一次呼吸,汲取他比我略高的体温。
傅臣尧是个与我截然相反的人,严谨、克制、极端的理性,即便我是个beta,他在家都会带着抑制颈环,洗澡也不会卸下,永远像在工作中一样,随时待命。
我不知道他是否遗传了父母身上的某种特质,我们“结婚”三年以来,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的朋友,更遑论他的亲人。
我的睫毛碰到了他的脸颊,轻轻扇动了两下,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痒意。
有了这个想法后,我就又想知道他有没有痛感。
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挪到了他脖颈上,掌心下是他温热的体温。
他越热,我就越觉得很冷,不像是我拿走他的温度了,反倒像是他在夺走我的体温,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--
或许……我是一具尸体?
我被自己的猜想逗笑,但我不敢当着他的面笑出声,我抿住嘴巴,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,忍住了。
一下、两下、三下,我感受到他的心跳有力而蓬勃地在我指尖下跳动。
我突然很想闻一闻他的信息素,让我知道是我的丈夫抱着我,不是别的alpha,或omega。
这一刻我很想确认他的存在,我多么希望我是一个能闻到信息素的omega。
傅臣尧一声不吭地任由我用指尖一点点在他的脸上抚摸过去,眼睛、鼻梁、嘴唇、下巴、喉结。
我稍稍抬高了一些身体,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,却谄媚讨好的眼神,很小声地祈求他,提出了一个对beta来说过于匪夷所思的要求:“老公……我想要闻一闻你的信……信息素……”
即便我什么也闻不到,我却还是想要他的信息素能够包围着我。
我的左手轻轻放在了他后颈腺体微微凸起的位置附近,似有若无地打起圈。
今天上午我们是去医院体检的,前阵子我有些食不下咽,但我不喜欢家庭医生来家里问诊,会让我感到私人领域被人入侵,没有安全感,因此傅臣尧今天特意请了假带我去医院检查身体。
审讯室临时安排的,我们来的很匆忙,傅臣尧的抑制环在医院体检时摘了下来,现在还没来得及戴上。
听到我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