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我隔着玻璃能和他对上视线。
他看了我一眼,说:“傅局来过电话了,他现在赶不过来,让人送夫人回去。”
我下意识看向郁言,他维持着啃咬指甲的动作,瘦弱的身躯抖动着:“可是――”
“他是精神病,从小就是,”我同事知道我要说什么,我们都不是假公济私的人,“傅局三年前和他结婚了,我查到了傅局的结婚申请和备案,备案里有配偶病史。他也不叫郁言,他叫郁误砚,是天恒电子的继承人。”
我同事的声音顿了顿,指了下他身后的屏幕,我看到有一段财经新闻开始播放。
新闻的时间是两年前,在郁言的故事中,他还被傅局关在地下室里。
但新闻上那个神采飞扬的漂亮男人确实和他长得一模一样。
我忍不住又朝“郁言”看了一眼,他专注地啃着指甲,没有察觉到我的视线。
笃笃――
门被叩响了,我和郁言同时看过去。
5.
我好害怕,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我要怎么办?我要怎么办?我要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