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禁闭的眼皮下仿佛能清晰看到眼珠的颤动,显然被折磨到了极致。
终于,梁晋森尿完毫不留恋地拔了出来,在肉唇擦了擦残余的尿液,就像言奚的骚逼是尿壶,娇嫩的肉唇也只是可以随意使用的烂抹布。
他命令道,“夹紧,一滴都不准流出来。”
声音里还带着睡意的沙哑。
他很快又睡着了。
只剩下言奚跪在地上,抱着凸起的肚子,撅着屁股,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。
言奚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地毯上睡着了,梁晋森已经醒了,正在慢条斯理地穿外套。
他慌慌张张地重新跪好,好在梁晋森似乎心情不错,并没有责罚他。
“昨晚表现得不错。”梁晋森没什么诚意地夸了一句,“留下来当个肉便器吧。”
梁晋森豪掷千金买了个小性奴并不是什么秘密,就连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先生昨晚带了个人回来。
趁着主人不在家,佣人们凑在一起小声讨论。
“先生买的那个小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