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公子平时做惯了暗度陈仓的戏码吗?怎么爬床爬得这么熟练?”

周迟意外的挑了挑眉。

他心知肚明这祁家公子今日逃婚,多半对男妻心存不满,巧得很,他也对这整日闲闲散散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很厌恶。

“嫁来之前,没人教习过吗?怎么这般...这般骚浪不堪。”祁斯贤直勾勾盯着周迟,咬字清晰,似乎要用这一罪名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。

“偷人”这一罪名压下来,足以压死任何一个处于封建管教下的新妇。

然而周迟却不见丝毫惶恐,鸦黑的睫毛微微下垂,喜烛随着木门缝隙的寒风忽闪忽闪,他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的阴影也在扑扇着。

“骚浪?”

周迟略带嘲讽的看了眼他底下怒而勃起的物件,嘴角轻扯:“你在我面前又装什么,别告诉我你身上这根棍子不归你管。”

“你以为我很乐意做?”他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