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。
他闭了闭眼睛,对段临舟说:“再叫一声,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换一个称呼。”
段临舟该叫的都叫了,全然不知穆裴轩想听什么,穆裴轩也不说话了,只抱着段临舟换了个姿势,阴茎自上而下捅入翕动的穴口。段临舟趴在床上,汗湿的脸颊随着操弄挨着枕头,快感逼得泪水淌了下来,呜咽地求着穆裴轩射给他。
穆裴轩齿尖痒,天乾的本能驱使地他咬着段临舟的后颈,舔着那块小而扁平的腺体,阴茎却始终嵌在滑腻的肉道里。
段临舟又疼又爽,蓦地灵光一闪,掉着泪珠子叫了声“夫君”。
穆裴轩射在了段临舟的腿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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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别后重逢,情难自抑,穆裴轩却记挂着段临舟身子差,抚着他清瘦羸弱的躯体勉强克制住了躁动的情欲。
段临舟经了一番激烈的情事,已经挨着穆裴轩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。穆裴轩却意外的很清醒,他一眼不眨地盯着段临舟,屈指蹭了蹭他的脸颊,嘴唇,又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了吻,像是得了极稀罕的宝贝,怎么把玩都不够。
穆裴轩抵丰州之后,就极难入睡,直到段临舟来了才勉强缓解,后来又远赴安阳沙场征伐,二人再一次分开,穆裴轩都不曾睡过一个安心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