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上好多微红的指印,徐岭那双爬树锄地弄惯了的手,即便收敛着劲儿,对他来说也有点没轻没重。

“我给你做好吃的!”徐岭趴他床边上,怎么讨好怎么笑。

宁笙指了指门,让滚。

徐岭有照顾宁笙的经验,知道怎么应对。

他倒了杯温度适宜的水,扶宁笙起来把退烧药吃掉。

温水浸润了干得难受的嘴巴,宁笙终于能开口小声说话了。

“你这条……疯狗。”宁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