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留在桌面上。 几乎完全空白,连名字都没有写,只有试卷一角被她握过而略有折痕的地方,被人用黑色的笔,寥寥几笔,画了一幅画。 似乎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。 - 阮嘉梨剩下的一天里都在想,裴时璟今天怎么忽然来上课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