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该有的羞耻心都没有,一时间不知道在气什么,他冷漠道:“我乐意。”

“那你癖好还挺特殊。”

“……”

云扶昭拿起桌子上的瓜子开始磕,“说正经事,你那位哥哥修为到了什么地步?皎玉能打败不?”

这个称呼一出,阙迟原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不美妙了,“我比他出生的早。”

云扶昭咋舌,“我一直以为你是弟弟。”
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