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太迟了吗？五哥，太迟太迟了。”苏今沅望向陆野。

“你怎么能到现在才开始毫无保留地爱我？”

“你此刻的爱，爱的到底是我，还是当初救你的那个救命恩人？”

“五哥，你的救命恩人就那么重要吗？你爱的究竟是个人，还是个符号？”

苏今沅眼泪一颗颗地往下坠，“我们不可能再有重新开始的机会了，因为我不爱你了，五哥，你明白吗？我不爱你了。”

“沅沅……”陆野终于松开她的手，沾着满手的血去擦她脸上的泪，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擦不干净她脸上的泪痕，反倒将血沾到她脸上，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痛苦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