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……他只是,有那么一点委屈。这份心情也不能和任何人说,因为这不是男子汉该有的胸怀。

而且他已经很习惯了。他不是最受重视的嫡长子,也不是最调皮最让人忧心的二哥,底下还有更能让长辈兄姐怜爱的幼弟。谢嘉安已经习惯了被忽视的日子。

他坐在房间的桌椅前学习,这是二姐姐从外面弄进来的。而她原本想要督促学习的对象谢嘉宁,正躺在床上打游戏,尽管提醒他学习的闹钟已经响过一回,嘉宁还是懒洋洋地拖延着:“再等一会”

这套桌椅便只有谢嘉安使用了,足以容纳两人使用的面积显得有些空荡荡。

谢嘉安有些难受,这种被人惦记,被人关怀的好意实在珍贵,他得沾光才能分得一二,而真正拥有它的人,却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浪费掉。

他也很想被人在乎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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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家人的隔离结束后,又在民宿多住了几天。乔迁对他们来说算是大事,得挑个黄道吉日正式搬家。虽然现代不讲究封建迷信,很多乔迁礼仪不方便再做,但摆席宴客还是必不可少的。

邀请的对象也很简单,谢若清在帝都读的大学,毕业后都是以自由职业的身份宅在公寓,以前在G市的好友多年没联系,感情也淡了,他们家为数不多的线下交际圈,也就是负责对接的特殊部门成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