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不语,局促不安的手在我面前抠着背包的肩带,“冉冉,你只能选择靠墙站着跟我说,或者朝我面前走过来,你怎么走,都看得见我在哪。”
苏冉冉欲抬脚,“我,我还能跨出去………”
“唔!”
一脚将她勾过,力道猛了些。
她像惊慌失措的麋鹿跌倒在我怀里。
脑后的被褥,还带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她受惊吓似的想要推开起身,却被我揽住了腰身。
我想我的眼神里尽是疑问,她近在咫尺,让我清楚地瞧见那天她在练地摊的座位抬头望星空时,眸子里也都是这样的期盼。
却被郑言一次次掐灭了希望。
翻过将她压在身下,我竟然也会手抖。
她微卷的发丝不知何时粘在嘴角,我小心翼翼地挑开,生怕触碰她的脸颊。
手心冒着手汗,我手指的粗糙不该毁了她的细腻肤质。
可情不自禁地指腹触及了她面若桃花的脸,像是吓到了她,她身子绷紧还屏住了呼吸。
扑扇着眼睫,起先还与我对视几秒,却缓缓地低下头去。
有些问题的答案不该去问。
可我走在试探的边缘,两手撑在床面。
这是我这辈子最轻柔的吻,抿去她眼角的泪。
原来,眼泪真的是咸的。
不可抑制地撬开她贝齿,焦灼的心促使我与她唇齿交缠,有甘泉渡过,苏冉冉揪紧了我的衣服,她的下颚牙关打着颤,我轻轻浅浅地亲吻,勾住她总是想要逃跑的舌尖。
越浅越轻,却是情感愈发浓重。
越陷越深。
手在她后颈托起,我并没有征求她同意,竟也会笨拙地找不到不让她走的方式,在她口中蛮横地掠夺。
从推拒到乖巧地不动,虽然她眼睫颤抖着,身子像是一捏会碎,无疑也是默许了我的行径。
吻她的感觉太过美好,像置身在繁花似锦的小路,微风吹拂而过,树上的花瓣不经意坠落在耳畔,酥麻入心。
手不听使唤地撩起她的裙摆,触及她羊脂玉般的腰身软肉和双乳,娇嗔着连鼻息都混乱,让我心跳又狂乱了几分。
心里自嘲老子何时这样温柔对待过一个女人。
被欲望驱使乱了心扉,伸手去探她下身,指尖下的动作随着日日夜夜困扰我的那日呻吟重叠,她如今躺在我身下,至少那粘腻的淫水因为我泛滥成灾,绽放成一朵我从来不曾看见过的玲珑娇花。
见她红唇被我吻得红肿,莹莹泪光的双眸震慑着我的心魄,急切地想要进入她身体,花穴口的紧致都不允许我胡乱冲撞,抵在她下身那一瞬间的直觉让我愣了神,她一声带着哭腔的“郑枭”,像是这两个字在她口中辗转念过几百回的熟练。
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,反倒勾住了试图退缩的我。
她居然还是处女。
我怂到没敢再碰她。
我忘不了她当时不让我走的样子多坚定。
可我喜欢她。
心里这个声音消不去。
她是一时之间与郑言赌气的行为,还是真的对我有情。
踌躇不前的人,反倒又成了我。
我将她逼至这样的境地,却又不敢面对她。
她一举一动都被我珍视着。
早餐在手上提着,开门后,依旧是整洁的十几平米。
只是,空气中的气味随窗外的风吹动窗帘,怎么少了她的味道,凄清得让我心慌。
害怕。
惶恐。
一颗心仿佛被揉着擀,我试着去找手机。
边找着她的号码,一边环顾四周,除了她的东西,其余一概在原位。
有她为这儿添置的花瓶,花还是新鲜的。
那只天天挂嘴边说很喜欢的兔子,她却不要了。
冰箱里甚至还有做好的饭菜。
便签纸上的字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