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我说了这个实验有误差, 它就肯定要重做。我说了这个剂量的毒药能致死, 它就肯定能致死。要撒谎的东西不配被称为科学。结果那帮臭傻逼,恼羞成怒竟然还敢侮辱我亲爱的毒药,气得我辞职了。”

宋浅浅躺在摇椅上,慢悠悠地晃:“这就是你临走前,把协会的退休金敲诈了一次的理由吗?”

方庆咳嗽一声:“也不算是吧。开旅馆总、总是要启动资金的嘛。”

宋浅浅喝了一口热茶:“我现在就等着沈哥当首席了,气死那帮老混蛋。”

“确实。”方庆说,“小沈你要好好发挥啊,顺便帮我问问,退休工资能不能再涨一点。”

旅馆的角落,“虎鲸”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我、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?”

他本来以为把沈朝幕带去花街那,找到人了就可以走了。没想到路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,他到现在还留在这帮怪人身边。

“急什么急什么。”宋浅浅挑眉,“话都还没跟你问完呢,你到底知道教会的多少事情?”她指了指方庆,“你是不知道,这大叔以前可是用刑的一把好手,不知道多少人在他手上鬼哭狼嚎过。”

方庆谦虚道:“过奖了过奖了。”

“虎鲸”哭丧着脸,快绝望了:“我说了多少次了我真的就知道,把鲛人运回来教会肯定感兴趣,会花大价格买。就这个还是别人告诉我的。”

沈朝幕说:“那你有听说过,‘老板’究竟是谁吗。”

协会仍然没找到,在星都经营了地下拳场的那个老板是谁。

那些在星都角落、废弃码头和旧防空洞内的教会物资,从物资的物流信息和部分异变者的证词来看,都与他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