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一眼:“为什么这么在意?看不顺眼?” “不是。” 秦究说。 他看了一会儿,伸手摸了一下,棱角划过指腹。 “说不上来,不是不顺眼。” 相反,每次看到这枚耳钉,他总会感到安定。 只是安定之中,夹着些微……难以捕捉的遗憾。 秦究眯着眼睛,片刻后又回过神来。 他在游惑疑问的目光中痞痞一笑说: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猜,它会不会是我送你的,作为考生对考官的贿赂或者情人礼物。” 前面的贿赂纯属扯淡,后面…… 游惑排开他作妖的手指,说:“反正不会是我自己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