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似乎被镜子里的景象魇住了。 “姐姐, 我脸疼。”于闻说。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盯着镜子看久了, 他居然生出一种“自己真的在被切割”的错觉。 脸侧、鼻梁、嘴角都火辣辣的,像被人抽了几鞭子。 于闻瞪大眼睛,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脸。 “嘶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