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还能夜夜笙歌,贺兰斯恐怕连自?己?都不知道是?为什么。

田阮看着非常自?然地坐在杜恨别腿上的贺兰斯,而杜恨别也很亲昵地拥着他,两人很近又很远,很远又拉近。

像两块异极相吸的磁铁,彼此吸引,又刻意拉开距离。

田阮又嗑到了,看着他们嘿嘿笑。

贺兰斯:“癫痫犯了?”

田阮:“没有,就是?觉得你的姿势甚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