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两次三四次,次次如此。

田阮:“”

田阮不信邪,原本很容易就能砸到的虞惊墨,每次都差了一点。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大过年的差点把田阮气到昏厥。

眼看青年的腮帮越来越鼓,脸越来越红润,虞惊墨“失误”了一次,终于?被田阮砸到。

田阮:“噢耶!”

之后虞惊墨“失误”的次数增多,和田阮有来有往,两人满头满身挂雪,田阮大笑?着?扑向虞惊墨,滚在雪地里。

虞惊墨给他拍掉头上的雪沫说:“我们也算共白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