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目一片冷冽,而在看到田阮时,冰原便化作了平静的流水。

“嗯。”虞惊墨应声,“这么早醒?”

田阮问:“你要去床上睡吗?”

总统套房不止一个房间,除了主卧还有两间次卧,田阮不明?白虞惊墨为什么不去次卧,难道是想睡主卧?

虞惊墨缓缓松开他的手,翻个身平躺,揉了揉挺拔的山根,说:“我睡房里,会吓到你。”

大清早的,要是卧室忽然冒出?一个人,确实吓人。

田阮跪在地毯上捡下滑的盖毯,放在虞惊墨身上,“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?”

虞惊墨垂眸看向一脸白净的青年,起了逗弄的心思,“你说呢?”

田阮想起自己搞的乌龙,垂着脑袋说:“你想骂就骂吧。”

虞惊墨胸腔轻轻震颤,发出?一声笑:“认错倒挺快,做的时候不想后?果。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田阮无力?辩解。

“不骂你。”虞惊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