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他说:“时允,以后不用帮我买早餐了,我自己会去买的。”

那一刻就像有一把刀子划开我的心口,疼得我无意识抽了口气。

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还能微笑着回了声好的,我只知道等我回过神的时候,江闰延已经走了。

明明是我自己主动疏远江闰延的,结果这么做的人是我,当江闰延也疏远我时,难过的人还是我,我是真的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