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嗓门,连隔音极好的防噪门都挡不住。
“我和你说,这家酒店的大堂吧里居然有冻梨马天尼,笑死我了!”
秦文瑞来得不是时候,紧张的练和豫吓得差点把裴衷连根夹断。
裴衷连抽了几口气才缓过来,干脆抱着人,边肏边往门口走。
门铃还在响,裴衷低下脑袋,亲了亲在短短的行走路程中,被顶到双眼失焦、腰臀颤抖的练和豫的额头,用气声说:“老公,人家问你话呢,要不要和他出去喝酒?”
“快啊,十点就结束营业了!”
似乎与裴衷有默契似的,秦文瑞在门外催促道。
肠道里夸张尺寸的阴茎的顶弄就没停下来过,抱操的姿势更是让练和豫连逃的空间都没有,只能全根吞吃着裴衷的长粗性器。
尽管练和豫知道,只要不开门,房间里就是绝对安全的,气味和呻吟也都传不出去,可门外毕竟是他的两位多年好友。
如果门外没人,他大概会爽得窝在裴衷怀里发狠交缠、尽情求欢。
可仅仅隔着一道门,在熟的不能再熟的好友面前被干到崩溃,这认知简直要将练和豫的羞耻心给搅碎。
“不去。”练和豫松开攥着阴茎的双手,攀在裴衷的肩膀上,哭得又可怜又真挚,“我不去,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,已经没法去想其他人了……”
“好乖。”裴衷安抚地拍拍恋人的后颈,清清嗓子,朝门外回应道:“你们先去吧,我哥泡温泉泡得有点头晕,他先睡了,我们明早约。”
“行吧。”门外的秦文瑞得到答复,也没继续纠缠的意思,只是有些可惜,“冻梨马天尼呢……”
走远的秦邱二人哪里知道,一墙之隔的老友正被自己的年轻恋人按在墙上,肏得双腿大开、失禁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