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逐渐失了颜色。

“都没全部进来呢。”

裴衷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抽了只钢笔,比划着在练和豫的小腹上画了根蓝黑色墨水的线,“才刚刚插到这里。”

本以为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对象,煎熬多年的欲念能稍微减退些。

可裴衷不曾想过,隔岸观火尚能压抑,但哪怕有一颗火星子落到了自己身上老房子着火,只会越烧越烈。

层层叠叠的穴肉被长驱直入的性器分开,每回裴衷以为自己顶到底了,更深处的肉瓣便会受不住顶弄地为他张开。

直到他顶到一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