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温度的皮肤,便下意识不得章法地磨蹭了起来。

裴衷的阴囊被他顶得生疼,只好伸手去裹练和豫的性器。

被摸得舒服了,练和豫腿也忍不住架上来夹住裴衷的大腿,喉咙里含糊着哼哼出声。

裴衷将人抱起来些,将自己的性器卡进练和豫的腿间。

他没有急着插入,只是静静地同练和豫最私密的部位贴在一起。

比起性交,裴衷更喜欢与对方爱抚和亲吻。

皮肤是人体结构中最大的器官,触摸则是独立于交流系统之外的第一语言。

这种对肌肤相亲的渴望不完全是性欲,更像是一种对情感反馈的本能。

就像是养了猫的主人,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吸猫的冲动;玩得好的闺蜜,连上个洗手间都要手挽着手同去同归。

两块温度类似的皮肤贴在一起时,精神上似乎被打开一扇窗,安心与踏实的身体语言转化成电流,在身体里窜来窜去。

练和豫的腿心感应到热源,便主动地贴了上来;当裴衷的龟头拨过已经勃发的阴蒂时,一股湿淋淋的性液浇在了身下直径颇为可观的茎身上。

有了润滑,裴衷在练和豫腿根间进出时便更方便了。

裴衷的每次戳弄都从练和豫的会阴处开始,停止于那已经跃跃欲试的阴蒂处。

阴唇被深红色的龟头顶开,那根作祟的性器却并不直接插入那翕动的腔室内,任凭穴口在阴茎上欲求不满地吮来吮去。

他伸手去摸练和豫未经触摸便硬起来的乳头,乳周的皮肤随着裴衷的摩擦发红发热。

练和豫的阴阜不自觉地抽搐着,越来越烫。

裴衷甚至察觉到自己抵在穴口的龟头完全失去了阻力,陷入了两片厚厚的阴唇之中。

就像是被一条刚从冬眠中醒来的无牙蛇咬住,蠕动着往下吞吃着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