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总是使不上全力的,裴衷的两只手穿过练和豫膝盖弯、扣住对方的腰背,干脆将人直接抱了起来,站在床上肏弄。

“啊啊啊!”

被抱着站起来的一瞬间,练和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射了还是潮吹了,只觉得身体里被塞了根燃着暗火的碳条,摩擦带起的火星在皮肉里四处乱窜。

如果身边现在有一堵墙或者一块床板,练和豫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脑袋哐哐砸上去,用痛觉麻痹那通着电门的快感神经。

可练和豫在半空中找不到任何支点。

被困在裴衷用手臂支成的人肉笼子里,除了被动地挨操,练和豫简直无能为力。

“老公,水滴到我脚上了。”

小口啃着练和豫下巴的裴衷,像是只刚捡回主人丢出去的树枝、骄傲地叼回来求表扬的宠物一样,“你每次快高潮的时候都会流好多水,我是不是做得很好?”

“好……”

伏在裴衷肩头的练和豫有气无力地抽了对方一巴掌,“……好想打死你。”

挨了打的裴衷这才觉得圆满了,重新打满鸡血继续干人。

为了给嗓子都叫哑了的练和豫喂水,他抱着恋人从床上干到地上,从卧室干到休闲室。

被边走边肏的滋味比练和豫想象中的还要令他抓狂几百倍,快感的涟漪被缓慢的步伐搅乱,海啸一般地拍打着他的岩壁。

悬在半空中的下半身,从脚趾麻到耻骨,多余的感官刺激全部被匀到腿心那处洞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