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磨得通红的穴瓣被翻开,红肿肉核下狼狈的穴口恋恋不舍地绞着裴衷的中指和食指。

浑浊的精液随着挖探的动作被带出,沿着指节流出,稀释在温水中。

和刚刚激烈的性爱不一样,被妥帖细致地照顾着私处时,练和豫只觉仿佛躺在一片融化的温热奶油里,全身荡涤着温暖且濡湿的舒适感。

舒服得头往后仰的练和豫将脑袋搭在浴缸边缘,喉咙里无意义地咕哝着,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。

他向来对欲望很诚实,想要了便抬抬腰,说:“热水进去了,有点怪……前面也帮我摸摸,刚刚没射。”

“好,这样可以吗?”

“直接摸龟头……呃啊……”

可怜的阴茎就像一块可塑橡皮泥,被裴衷灵巧的手指玩得乱七八糟的,练和豫麻痒难耐,挺着腰往裴衷手心里撞,阴道里的手指也因此插得更深。

不愧是搞艺术的,天生就该吃这口饭。

练和豫爽得头皮发麻,想打直腿方便裴衷动作,脚心却猝不及防地擦过了裴衷翘得老高的性器。

裴衷闷哼一声,正欲后撤,却被练和豫恶劣地用脚趾在敏感的马眼上碾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