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筷子,起身时动作很轻。 顺便用指尖触碰了下宋怀文的睫毛,指腹也随之擦过高挺鼻梁旁的那一粒不明显的痣。 一套下来蜻蜓点水般,尧驯轻飘飘溜去外面楼道打电话。 而宋怀文默默把自己碗里的牛肉片夹往尧驯碗里,每碗粉里都只有三片,薄如蝉翼,可能现在做生意都得是这样,物以稀为贵。 张叔边喝了口豆浆,嘱咐道,“得好好谢谢人家小尧。” 宋怀文点头后继续走神,豆浆的热意蔓延全身,他咬了一口尧驯曾经说过的油条。 谢已经没办法谢了,可能要另一种方式偿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