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都是尧驯。 尧驯赶紧发挥三寸不烂之舌解释道,“我没看他,我真没看我就瞥眼他的车轮胎,磨损得贼明显,是该换了,这是职业病,当年修车的时候留下的。” “嗯。” 宋怀文不轻不重回了个字眼。 尧驯满脑子循环两个字完了,完了,完了,这嘴咋这么能唠,早知道装不认识赶紧摇窗户。 恰好绿灯亮了,宋怀文踩油门直行,继续目视前方,像在随口一问,“不介绍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