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。
他没有管几乎已经昏过去的穆言,自顾自地去浴室冲了澡,重重摔上了卧室的门。
穆言知道自己眼下应该爬起来洗澡,应该把陆崇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去。他不能生病,就算工作可以申请线上,过几天也还要帮哥哥搬家。
可是四肢从未像现在这样沉过,身体对信息素的排异反应结束后,高热迟迟却没有退去,胸口闷得厉害。
他浑身湿透,晚间的穿堂风又冷,他难受得厉害。可是不要说爬起来洗澡了,他连把身子蜷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眼泪无声地流进了沙发里。
陆崇怎么能这样对他。
就算是在易感期,也不能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