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。

他从床头拿起毛巾,拧干了温水,小心翼翼地擦去对方额上的汗。

察觉到怀里一空,商祁越喉间溢出一声哼的声音,像是快要醒了,又很快沉回去,仍旧没有睁眼。

这样擦过几次汗之后,商祁越睡得沉了些,穆言轻轻揉开了他蹙着的眉心。

明天不用上班,可是后天呢,后天要不要请假呢。

这个月易感期的假已经用掉了,商祁越之前又借口别的部门抽调人手让他有一周多没去上班。

穆言有点纠结,可他今天也累了,还没想出结果也就睡了过去。

商祁越易感期的第二天依旧昏昏沉沉,睡到中午才起。穆言知道发烧的人没食欲,怕自己做的东西不够好吃,叫了商祁越平时吃的的那家酒店的海鲜粥。

商祁越大概是食欲不佳,吃到一半才发现是平时他吃的那家。

“这家的海鲜粥很贵,怎么不叫我来点?”他哑着嗓子问穆言。

“没事的,您已经给了我很多钱了.......”穆言想了想,又补充道,“我有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