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是因为撑不住感染这一关遗憾过世的,若是这药真的有效,你们外科术后的生存率至少能提高一半吧。”

陈医生这样说着,自己都被这个数据吓了一跳,同时脸上的兴奋之色更浓了,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,临到要退休了还能参与如此壮举,这使得他因为被卷入鼠疫而升起的那丝感伤不翼而飞。

“陈医生说得对,用药宜早不宜迟,既然有药,那我们就先用,刚刚转移的时候我看过,那个1号病人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,已经有了休克的迹象,今天晚上温度再降不下来,器官衰竭是迟早的事,说句不好听的,死马当作活马医吧,有一线希望总不能放弃。”

邵医生则是眼睛一动也不动盯着这桌上的那三盒药,心底就好像有老鼠在挠一般,但介于此时的特殊情况,他也不好放着正陷入病痛的病人不管,执着探究这三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