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透了,不然被裴处知道,大概明年清明他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长了。
而魏如雪心里则更为震惊,魏如雪能在生下杨东后还坐稳杨太太的位置,自然不是普通的家庭妇女,她对于很多官场风云人物的了解并不比一般混官场的人少。
譬如这个裴泽弼,虽说论起来官职还比她丈夫低两阶,但在这个乱世,有枪胜三分,更别说他后头是庞大的裴谢集团,谢家嫡系凋零只剩一个奶娃娃,裴家也在那场战役中全都殉国,只剩个裴泽弼。
当初叶广言被这位裴处教训后找到她丈夫后,她丈夫杨成新是这样评价这位裴处的,“裴泽弼其人,说他是个警事局处长,不如说他是一根旗帜,那代表的可是不少大佬的脸面,你敢去踩踩试试?所以不管那位裴处做什么,最终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,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,所以什么事都敢做,毫无顾忌,闯出了个‘裴阎王’的名头,这种人你招他就是自己倒霉,想报复回去就别想了。”
这样的人物,张素娥居然直呼其名,魏如雪不由在心里暗暗咋舌,同时不由为自己那位小姑子担心起来,有了这么一双儿女,又有了靠山,素新在这个仵作女儿面前,似乎没有一点优势了。
“对,裴处在里面的,要不要我帮您叫他出来一下?”张浩成试探性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