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的。

“有多少把握?”裴泽弼道。

叶一柏将手里的体检报告放下,“我为这次手术准备了近十年……”他应该说他会尽力的,而嘴巴里脱口而出的却是,“不会失败的。”

这几个字不知道是在安慰裴泽弼还是在说服他自己,这不是一个成熟医生该说的话,但作为一个长辈和亲人,他不愿失败,也不能失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