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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脚步声的时候,贺一禾没有回头,他以为对方也是过来烧纸的,等被拽了进来,他才意识到不对。
拉他起来的是他父亲。
贺台津掐住贺一禾脸,似乎在盘算什么。
“能成功吗?”
他突然说。
二叔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,“也许。”
贺一禾被掐得抬起脸,他离开贺家的一年,一直在做体能训练,同时打工赚钱,为的是彻底脱离贺家。
他没有动,但出了声,“父亲?”
贺台津嗯了一声,下一秒把贺一禾拦腰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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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年的父权统治让贺一禾没有第一时间挣扎,他僵硬着身体,又叫了声父亲。
父亲没有再回答他,他隔着父亲的肩头看到了二叔。二叔文质彬彬,平时戴着一副眼镜,他看到贺一禾的眼神,似乎很轻地笑了一下,又好像没有。
贺一禾那瞬间觉得自己被毒蛇缠上,他从未跟父亲这般亲近过,他很小的时候就记得父亲从来不抱他,偶尔看他的眼神要么带着嫌恶,要么带着审视,或者什么情绪都没有,仿佛他只是空气。
这是第一次父亲抱他,可并没有感觉到舒适的感觉,或者一点亲情。他只从对方的臂弯感觉到压制。
贺一禾盯着父亲看了一会后,没有犹豫地要跳下来。他瞧准了地面,可贺台津的动作比他更快,在他动作的第一瞬间,环在他腰上的手猛然收紧,几乎到掐断他骨头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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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有报道说,一个家庭里有些父亲喜欢用暴力来证明自己的家庭地位,暴力其实分很多方面,比如对孩子是动手打,对妻子的选择更多,除了打,还可以有性暴力。
但贺一禾没想过后者会落自己身上,他被压制在沙发上的时候,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等到裤子被扯掉,才反应过来,开始拼命挣扎。
“父亲!”他从喉咙里发出声音,用称呼来提醒对方。
没有哪个父亲会随便脱成年儿子的裤子,也没有哪个父亲会随便掰开成年儿子的腿。
别墅里很安静,静到只有衣物摩擦的声音。他被掐住脖子,头抬不起来,腰被贺台津的一条腿用力压着,耳朵听到解皮带的声音。
贺一禾咬住牙,奋力挣扎,他手指快抠进真皮沙发,“父亲,我是一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