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台津想听他认错,可他没有错。贺台津想折断他的反骨,可没有骨头的人就不是人了。

贺台津冷眼旁观许久,打了个电话。

过了一会,三只德国黑背被牵了上来,牵的人没敢进房间,是贺台津走出去把狗带进去。

他一进房间,就把狗的绳子放了。狗闻到血腥气,纷纷往贺一禾那里跑。

贺一禾意识模糊,听到动静,睁开眼就看到三条几乎到人腰部高的狗向他跑来,他意识到什么,极力想躲,可他还被绑着。

那三条狗跑过来嗅他,闻他,还伸出长长的舌头,舌头滴下一串口水。

贺一禾终于崩溃,他拼了命地挣扎,锁链快勒进他骨头里,“滚开!滚!”

贺台津在这时走近贺一禾,他没有阻拦狗的动作,甚至还轻轻摸了摸狗的头,像是鼓励一般,“贺一禾,回答我的问题,我是谁?”

有狗将爪子搭在木马上,站了起来。

贺一禾手腕勒出血,血沿着白皙的手臂往下流,当他的大腿也搭上一只狗爪的时候,眼睛看到犬科露在外面狰狞的生殖器,他终于回答,“父亲。”

“那你呢?”

“父亲的儿子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父亲的……狗。”贺一禾眼如死灰。

83

狗被重新牵走,贺一禾也被放了下来。他蜷缩在贺台津怀里一动不动,被狗爪碰到的大腿皮肤被湿纸巾擦拭几遍后,贺台津分开贺一禾的腿,将自己送进去。

贺一禾没有再挣扎,还称得上配合,他被抱在怀里,很老实地被操。

“张嘴,”贺台津发布指令。

他顿了一下,分开唇,任由男人亲吻。是他父亲在亲他,将滑腻的舌头塞进他嘴里,他呼吸困难,手指攥紧。

换姿势的时候也很乖,翘起臀,脸贴着地板。

84

一场漫长的惩罚结束了,贺一禾醒来时已经在自己房间了。

他坐起来,看向窗户,今日是个晴天,他听到了鸟叫声。

他穿着睡衣从房间出去,下楼,出了大门,看到围墙时,他朝那边走去,越走越快,最后是跑。

他跑到围墙前,开始往上爬,他等着电网的触发,可是当他坐在墙头,他看到是另外一边穿白西装的二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