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林漪身体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
埋着的头颅缓慢抬起,不知是不是戚林漪的错觉,希让慈眼眶有些红。她侧头看了看,有些了然嗔怪道:“都被带子磨红了,不知道避开么……”边说,边伸手抚摸他眼尾。

手被捉下来,掌心处是他温热的唇,他便这么贴着她发声:“我,有点忍不住……”

话未说完,戚林漪手一缩,好似被烫到般:“要,要射了?”她说话都变得磕巴。

虽然这时候射全然不算早泄,可和曾经的他相比,已然是种显性的退化,戚林漪自然一时难以接受。

希让慈垂眸摇头,他面上全然没有笑意,只是更深沉温柔地看她,把半边脸放进她掌心里,挨蹭着,视线有如实质,“我想和你说话。可我觉得你不会想在这种时候听到它。”

再糊涂的女人这一刻也该知晓他想说什么。

于是戚林漪手向下一滑,虎口托住他细窄的下巴,脸直直贴过去,以唇封缄。

“不许说。”她的阻拦声和黏糊的涎液交换声缠绕在一处,可对于希让慈而言,仍然具有十足不可违抗的效力。

于是他当真没有说,只是大抵把说不出口的话,尽皆靠着身体的语言讲给她听了。

戚林漪选这个情趣内衣的时候应该未曾想到,希让慈会在过程中将其撕裂,并在后续她全然脱力的状态下,用它勒着她的腰腹,将她拉向自己。

金属圆环“咣当”落地的时候,戚林漪已经战栗着身子泄出第三次,她埋着身子,将另一条因为太短没有被征用的缎带咬在嘴里,发出小兽般的“嘤嘤”声。

希让慈将她拉向自己,手指抠进她嘴里,将带子丢到一旁,“脏。”而后假公济私,探舌进去,替她“清理”起来。

戚林漪不敢高声呻吟,担心老房子的隔音不好,又加上大屿山夜晚清净。可希让慈却蛊惑她不要憋着,除了他,没有人会听见。

“你,你怎么还不射!呜呜呜……”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一阵猛过一阵的撞击中散架,先前担心他没了束缚变得敏感而变成“快男”,这会儿又懊恼为什么他总能磨得自己湿漉漉乱糟糟还能依然坚挺。

“你叫叫我,喊我名字,嗯?”希让慈把带子扔到一边,握住她腿,将人轻巧转了一面,从后入成了面对面的姿势。

生理性泪水模糊了戚林漪的眼,可她能感受到身前人的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