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。

他终于承认是他害了阿言哥哥,他是凶手,她又何尝不是引狼入室的帮凶。

阿言哥哥仍未脱离危险,她哪有脸面再吃凶手居室的饭羹。

她难以相信一个人的心怎么可以如此恶毒,可他的作为已让她的心伤痕累累。

就这样孤身一人地躺着,躺到口干舌裂,熬过了第二天。

脑子里已是混沌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