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足够的利益,自然不会拿生意场上这些事来说给苏祁听。

苏母张了张嘴,半响才缓缓开口:“你父亲前段时间看中了一项投资,中了人家的圈套。”

察觉的苏祁的表情不对,她忙安抚的笑笑:“你放心,这事傅家已经帮着解决了。你跟在傅少身边,凡事需要谨慎,家里这些事不好打扰你”

她叫的是傅少。

后边的话苏祁已经听不进去了。他随口和苏母应付两句,挂断了通讯。

傅长风在用苏家威胁他。

苏祁跟了傅长风近十年,傅长风从来没和他开口说过苏家,想不到第一次提起,就是用来威胁他吞吃下他的肉棒。

苏祁闭了闭眼,突然感到满心的疲惫。

这次是有易感期冲淡了傅长风的强制性,可要是没有易感期呢?他们两人间还能像现在这样平静?

傅长风能威胁他一次,就能威胁他第二次。

发情的日期越来越近,苏祁几乎不敢去想身份被傅长风发现的结果。

“苏祁。”房门被扣响,傅长风带着餍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出来吃饭。”

苏祁颤了颤,目光有些僵硬的盯上那扇房门,就像门外站着的不是傅长风,而是举着镰刀的夺命亡魂。

“苏祁。”房门再次响了响,傅长风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:“楼下见。”

轻微的脚步声在门口远去,苏祁静了片刻,猛地抓起一旁的衣服,三两下将自己包裹起来,一直到他确定已经包裹的严严实实,这才推开房门走出去。

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不少吃食,傅长风饶有兴味的盯着他,即使苏祁已经将自己包裹的极其严实,但不可避免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依旧感受到了阵阵隐晦的目光。

苏祁缩了缩手,在远离傅长风的地方坐下。

“陈伯送来的吃食。”傅长风挑了下眉,声音里有些意味深长:“给你补补。”

陈伯是傅家的管家,苏祁常待在傅家,陈伯对他一惯很照顾。他垂了垂眸,选择性忽略掉傅长风话里的深意,挑起盘子里已经摆好的饭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