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家需要?”傅长风重复了一遍,他将头埋在苏祁的脖颈处,淡淡的兰草味好像能平息掉心里所有的愤怒,手指绕着龟头转了转,傅长风的声音很轻:“苏祁,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苏祁沉默下来,后颈处清浅的呼吸让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关于隐瞒身份的原因他早在昨天晚上就解释过了,傅长风就算当时再上头也不可能没听见。他问的不过就是苏祁为什么瞒着他,而不是傅家。
指腹滑过敏感的冠沟,又挤压上小巧的马眼,苏祁被他玩的连连颤抖,终于挺不住按住胯下作乱的手,有些磕巴的说道:“我不是有意要”
要瞒着你。
这话说出来苏祁自己都不信。
傅长风没发表什么意见,他只是把玩着手里的肉棒,挤压着让龟头溢出些粘液,明明没有说话,却让苏祁的压力更大,他停顿一下,终于还是说了实话:“之前是不敢说,后来”
后来傅长风就对他起了别的心思。
揉着龟头的手顿了顿,随后腰腹处环上了一只胳膊,力道不大,只是轻轻的搭着,傅长风抱着他,像是在问他,又像是不是。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。”
苏祁闭了闭眼:“半年前。”
有些话说出来注定要伤人心。
身后传出一声轻笑,有些自嘲:“原来那么早就知道了。”
苏祁没出声。或者说,其实傅长风对他起心思的时间,可能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早。
苏祁看着他对自己的占有欲一天大过一天,从时不时召唤,到随身侍奉,再到寸步不离,最后看着傅长风突然有天开始对他上下其手。
傅家的随侍读的不该是指挥系,他要做的只是跟随傅长风,必要的时候充当个打手,只是傅长风对傅家强烈要求,他才得以跨级进了第一军校,来了和傅长风同一级的指挥系。
他看着傅长风在半年前突然开了窍,看着傅长风对学校的评优起了兴趣,看着傅长风抛弃了以前平静的生活,强压着性子去应付傅家一茬接一茬的交际与宴会。
他想拓宽人脉,拿实权。
第一军校由军部直接接手掌控,比其他军校多出了不少特权,其中最为出名的一条就是在校期间表现极其优异者,毕业直升少校军衔。
话是这么说,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张挂着的大饼,能看不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