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祁病的更重了。

就在两人胡天胡地的做了一晚上之后。

傅长风的精力足的吓人,像是要将这两天见不到苏祁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,苏祁被肏的艳红的穴口一整个晚上都没被空出来。

这样的结果就是苏祁本来就没好的病越严重了。

空气中满是呼出的灼热,苏祁的额头烧的厉害。傅长风皱着眉给他换了额头上敷着的毛巾,点着终端的手指满是烦躁。

“怎么了。”床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呼唤,傅长风转过头去,细心的给他压了压被角。

“没事。”

手指拂过脖颈,后颈处的牙印清晰的显露出来,傅长风手指一顿,随后将被子往上拉了拉,遮住那一片的鲜明。

他的眉头皱的厉害,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,苏祁看了他一会儿,烧红的脸上带上点笑意:“别担心,很快就会好了。”

傅长风不可能放心得下。

终端响了两声,傅长风低头看了看,眉心皱的更紧,握着被角的手逐渐用力,苏祁垂了下眸,尽量将声音放得平静:“快要上课了。”

这是当下里最重要的事。

军校的其中一条要求就是绝对不能无故旷课,这一条哪怕是傅长风也不能随意违背。苏祁自己有学校的准许,傅长风可没有。

傅长风不想去,但他不能不去。

他在苏祁最需要照顾的时候离开了两天,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,却还要抛下生病的苏祁离开一段时间,不管从哪方面来说,傅长风都自认为他没有尽到一个好伴侣的责任。

他的眉头皱的死紧,动作上却一动不动,苏祁明白他的想法,但这是个不需要选择的选择,他没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傅长风,果然没多一会儿,傅长风就从一旁站起身。

他安静的照着医嘱给苏祁掰好了药,想了想又重新给他换了帕子,眼见时间就要来不及,他在苏祁的脸颊上亲了亲,声音里有烦躁,但更多的是温柔:“你睡一觉,醒了我就回来了。”

这时候不需要说多余的话。

苏祁乖巧的点了头,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出去,终于挺不住疲惫的闭上了眼。

这一场病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猛烈。

身体酸疼的厉害,各个部位都泛起使用过度的疼痛,尤其是刚被使用了一晚上的后穴,更是一跳一跳的泛着难忍的肿胀感。这对于一个经受过训练的军校生来说,实在不是个正常的事。

苏祁清楚的知道这场病和傅长风给他注射的药剂脱不了干系,但傅长风不说,他也就不去主动问。

从傅长风回来的那一刻他就想清楚了,不管傅长风到底想要做什么,起码他一直没有真的伤害过他。他愿意给苏祁一个自由,那苏祁也愿意对他付出相应的信任。

刚喝下去的药剂逐渐发挥起作用,困意一阵接一阵的袭来,苏祁将一切抛在脑后,痛痛快快的进入梦乡。

剩下的一切等傅长风回来再说。

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整个是昏暗的。

慢了一拍的脑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之前的事,苏祁这才想起傅长风走之前给他调节了光亮。

大概是想他睡的安稳些。

房间的隔音好的可怕,加上昏暗的光线,寂静的让人心底一阵阵发毛。

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。

苏祁打开终端,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不过刚刚过去两个小时。身体上满是捂出来的汗珠,裹的苏祁有些难受,他浑浑噩噩的撑起身子,强撑着进了里间的浴室。

灯光亮起,骤然光明的亮度让苏祁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,身体沉在温度适中的水液中,连脑子都清明了几分。

这个时间,傅长风应该在最南边的模拟教室上模拟课。

苏祁叹了口气,起身将身体擦拭干净,随手披了件浴袍准备去隔壁的的蛋仓练练。不管是不是生病,苏祁都不想落下傅长风太多的进度。

浴室外依旧昏暗,一明一暗的